第296章想不到陆厅还好这一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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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胸大?”
  霁月眯起眼睛,“屁股大?”
  “想不到陆厅还好这一口。”
  陆秉钊哑然:“没注意过。”
  “哦~”霁月换了一只,继续掐紧,“不是都脱光爬上床了吗?”
  “哪张床?外面那张?”
  他下意识挺胸,想要缓解那股疼痛。
  “不是,公寓的,发生那事以后便卖了。”
  霁月收手,点头:“那看来陆今安说得是真的。”
  察觉她要逃,陆秉钊捉住她的腰,几乎快将她嵌进身体。
  嘴中仍在急急解释:“我没看她,她掀开的时候我已经退出去了。”
  霁月故意歪解他的意思:“刚进就退啊,你忍得住吗?”
  她在开玩笑,陆秉钊却不是。
  “我没有看过她,除你以外,我没看过任何一个女人。”
  他又追加:“女生,小女孩,婴儿,我都没看过。”
  陆家的家风一向很严,他爷爷又是司令,自小对他的教导更与军人无异,所以他说的这些,对于普通男人来说做不到的事,摆在他身上,还真有可能。
  就连陆今安处在这样的家风里,床底下都藏了那么多露胳膊露腿的杂志。
  霁月面上虽然还故意生气,可身体早就随着心意抓上了软胸,下身更是颤动频频。
  “我不信!”
  霁月拧头,执意和他拉开距离。
  “我如何做你才能信?”
  那当然是……“干死我。”
  陆秉钊轻拧眉心:“会受伤。”
  霁月撒泼:“那就在受伤之前停下,你可以的,你那么厉害,你忘了你在麦田里把我弄喷成花洒了吗?”
  “还有山上那次,你抱着我边走边插,也特别棒,我好喜欢。”
  她轻轻抓着手中软弹的胸肌,不断缓声诱哄:“我之所以对你犯奶瘾,还不是因为你是陆秉钊。”
  “无论是秉钊哥哥,还是小秉钊,在我身上、身下失控的样子,我都喜欢极了。”
  至此,陆秉钊终于发现,陆今安为何会被霁月吃得死死的。
  从浴缸出来时,霁月双腿打摆,靠自己勉强能站,但走路尚需要扶着东西。
  教导过后的老干部如同猛虎,浴缸里大半的水全溅撒在了卫生间地上,等结束时,缸底只剩浅浅的一层泡沫。
  身上滑腻腻的,体内也是精液淫水沐浴液混合,站在花洒又冲了好久,她才算勉强找回肢体。
  收拾完二人躺在床上,霁月很难忍住不心猿意马,在他身上又亲又摸,还是一通电话打断了她。
  陆秉钊接了电话,气势陡然变了,霁月缩在被子里都忍不住发抖。
  转眼他便起身取衣服,准备要离开。
  “要走?不睡会儿吗?”
  “急事。”
  陆秉钊其实也很不想离开,二人真正意义上的相处,不过边境那几日,如今隔着阿今,再度躺在同一张床上,却连一夜都无法度过。
  他边扣纽扣边低头吻上她额头:“等你答复。”
  他说的约定。
  如若她依旧愿意,他可以接受她的种种过往,他不计较她算计他,和他玩了稀奇古怪的多人性爱。
  如若不愿……
  陆秉钊心头紧缩,脑海里已经有了些许不成型的想法,又很快被他斩断。
  算了,等忙完温家的事,再同她好好谈一谈吧。
  “陆秉钊!”
  霁月跳下床,光着脚冲向他,双腿弹跳打开,架上他的腰。
  唇瓣被不轻不重地含吮,他微微闭上眼,与之交缠。
  “离别吻是这样的。”
  陆秉钊轻笑:“知道了。”
  霁月心脏重重收缩,不安的情绪一一压下,从他怀里掏出手机:“我们合拍一张吧,还没有和你的合照呢!”
  “来,看镜头。”
  平日对多了官方镜头,他总是持着惯有的严肃面容,冷不丁软香在怀,柔软和浓情沾染眉梢,来不及切换,便被镜头捕捉了进去。
  霁月一连按了十几下,从起初脸颊紧贴,到依依不舍,再到唇齿相贴。
 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但就是手脚发软,萦绕在心头的恐慌让她不想和他分开。
  也许是因为,她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同在一间房,同在一张床上了。
  也许,他们的结局就定格在这儿了。
  霁月松开他的唇,鼻尖与之相碰:“陆秉钊,好好爱自己。”
  为世人,为她。
  她更希望他能多关心一下自己,哪怕只是抽出一点时间照料一下下巴的胡子。
  陆秉钊的眸子沉在暗色里,似乎觉察出她的情绪有哪里不对,联想到她与厉烬还有约会,心中泛出酸涩,却也说不出阻拦的话。
  “嗯。”
  陆今安还真听话去跪了祠堂。
  霁月在陆宅前厅转了一圈,始终没寻到他。
  换了客房的衣服,她倒是自在了许多,在陆家到处闲逛。
  走着走着,去了院子,院落里一间木屋伫立,里头还有轻声呜咽的吠声。
  霁月走近,轻声喊:“金币!”
  “汪——?”
  脱口而出的吠叫在尾部打拐,金币差点咬着舌头,从一米高的窗口处探出脑袋,嗅到熟悉的味道,立即从门口钻了出来。
  霁月被扑了满怀,捞着金币揉弄它变样的猴脸。
  养得是真好,这后腿的腱子肉,扑上来差点把她撞飞。
  “你主人呢?”
  金币冲楼上叫了两句,霁月摇头:“他被罚跪了,在祠堂,你知道在哪吗?”
  金币似乎在思考,呜呜哼了两声,从她身上跳下,走了几步回头,提醒她跟上。
  才刚绕过主楼,金币突然冲着高楼狂吠,一边叫一边往后退,直到退至霁月身前。
  “怎么了金币?”
  霁月正要蹲身,一颗石子从空而降,坠在她前方不远。
  金币叫声迅疾,对着那粒小石疯狂叫了几声,继续抬头吼叫。
  霁月终于发现不对,沿着它的视线看去。
  二楼阳台边缘上,一道剪影被月光在墙壁上拉长,背着光看不清面容,但身型阔朗,体型庞大,光那凛若冰霜的气势,霁月便也猜出了来人。
  “金币别叫,那是我的朋友。”
  金币乖乖住嘴,虽然没有再吠,但看那虎视眈眈的架势,仍旧对高处坐着的人设防。
  声之冷,听及生寒:“这就是你说的想?想到谁身上去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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